小章苦笑：“是啊，我现在总算明白了，尊严这种东西，在生存面前一文不值。你想站着做人，首先得有让人不敢让你跪的底气。我没有，所以我只能低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正说着，小章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。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脸色微微一变：“是我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，按下接听键，恭敬道：“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低沉而威严的声音：“情况我已经掌握了。你待在原地别动，今晚会有车接你去郊区的安全屋。接下来一段时间，你哪儿都别想去，手机交出去，一切听安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……外面的舆论怎么办？”小章小心翼翼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你管。”老章冷冷道，“我会让公关团队全面介入。另外，我已经通知司法系统的几位朋友，他们会加快调查进度。记住，从现在开始，你不接受任何采访，不回应任何消息，连社交媒体都要停更。你要做的，就是消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可是。”老章打断他，“你以为这只是简单的斗殴事件？这是冲着我来的狙杀。如果你再擅自露面，只会让局势更糟。我给你两条路：要么听话，要么自己滚去国外躲着，以后别再提是我的儿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小章嘴唇动了动，最终低声应道：“……我知道了，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挂掉电话后，他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，靠在沙发上久久未语。

        富二代看着他，忍不住问：“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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