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动僵硬的脖子，目光越过凶威赫赫的小冥，落在了自始至终都负手而立，面色平静如水的老天师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天师……”夏柳青的声音颤抖，带着前所未有的卑微与乞求，“我夏柳青…认栽了……要杀要剐，悉听尊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顿了顿，用尽力气，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求您能高抬贵手…放我回去再看金凤一眼，就一眼！我跟她说句话后，便自行了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，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，即便不被对方杀掉，也会被体内恐怖的阴寒之力折磨致死！

        所以，再看金凤最后一眼，成了他的遗愿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，面对他这临终的乞求，老天师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早知今日，何必当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天师终于开口，他声音平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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