挪开以后才长呼吸，恢复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，怎么样？”山黛端着大晚碗饭出来了，热气腾腾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么快？你又好好刷牙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专家说的吗？早饭后再刷牙会更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时候倒是信赖专家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世界末日了，就不要想刷牙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正因为世界末日了，才更需要保护好牙齿，否则你打算召唤出一个牙医吗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，我错了，等下去洗劫便利店的时候，我一定多拿一些护齿用品，不过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，它体内有没有晶石什么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，有早就告诉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也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山黛努力划饭，一边嚼着，一边看手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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