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那种浩瀚无垠，感觉没什么大用。

        话虽如此，却也是种方向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少，可以让剑气进一步凝聚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对他们没用，他们在海下修行，气的凝聚，远超别人看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，连万丈湖底的水平，都没有发挥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世上的人太弱了，主要弱在凝聚，弱在速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够凝聚，够速度，但仍然还有提升的空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飞行速度，飞剑的速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固然他们可以通过磁力飞行，但那是底牌，不能轻用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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