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到底是谁呢？

        就时间线上来说，王真和柳晴依也不可能，毕竟他们与尤月晴之间也没过多的交集。

        剩下的人里面，有怀疑的无非就三个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陈超、一个郭豪……而剩下的就是方醒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没，没事……我很好！而且我觉得，卓总署的计划也很好！虽说只要一个签名就行了，不过我觉得我还是要签一下，总得支持孩子们的训练嘛！”此时，被老古董那么一问，尤月晴方才灵魂附体一般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谢谢尤指导了……”卓异躬礼，实则内心也是苦笑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明明尤月晴自己也是个孩子啊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尤月晴的实力确实是深不可测，按理说这个年纪，如果不是有什么道统继承的说法，不可能会拥有这样的境界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总之这事儿，卓异姑且就暗暗记在心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重点怀疑对象就是陈超、郭豪和方醒里面的三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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