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知道，有王令在……这是孙蓉当下最大的慰藉。

        王真摸着下巴，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开始新一轮“捏干脆面”工程的王令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：“吸引是吸引了，不过也被净化得挺彻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刻意加重了“净化”二字。

        方醒沉默地点头，骷髅镰刀上的黑宝石光芒内敛，仿佛也认同了这个说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孙蓉知道他们在暗示什么，但她选择避开这个话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走到九宫良子身边，看向阵盘屏幕：“良子，能追踪到那股恶意源头的残留轨迹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九宫良子摇头：“完全消失，无迹可寻。就像……被什么东西从更高维度抹掉了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这话时，眼角余光不由自主地飘向王令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，一直安静得仿佛置身事外的王令，忽然停下了捏面的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起眼，目光再次投向那条通往地心更深处的废弃甬道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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