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徐日的折翼之上，看到了半个残损灵印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徐日最初三次醒血，醒出半滴凤血，曾做了一件蠢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双翼之上…刻印灵印！

        但最终。却失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妖翼，并非灵装…妖族灵装法宝，可烙印灵印，提升遁速，妖翼。妖身，却不可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日的失败，是必然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宁凡手持徐日玉简，按在眉心，玉简中，立刻响起徐日的一段言语。这段话，恰好是关于徐日当年尝试在羽翼刻意灵印的心得记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日，我查阅裂土部都郡经塔，寻找羽翼刻印灵印的可能…封妖大人说，灵印只可刻印法宝与灵装，不可刻印妖身，这是自古以来的定论，我不信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耗费两百年，翻遍了都郡十一万册藏书，终于，找到了灵印的某段介绍，只是这段介绍，却让我失望，那是一本破损的古籍，其上记载，太古之前，妖族，是可以在妖身之上，刻印灵印的。只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，妖族的‘灵’，被夺走了…因此，不可刻印灵印。唯有某个真灵族，因专修妖目，洞穿天地‘真相’，避过一场浩劫，没有被夺走‘灵’…而因为看到天地真相，那真灵族，却被世世诅咒，最终，绝灭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日，我请来裂土部第一的附灵师，请他为我凤翼附灵，我想知道，自己火凤之翼，有无刻灵之可能…结果，我失败了，非但因为剧痛，更是因为，灵印无法在血脉留存…大师说，那是因为，我等妖族，丧失了‘灵’…就好像魔族丧失了‘血’，神族丧失了‘心’…灵是什么，没人知晓…但我只得，放弃刻灵之空想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段话，让宁凡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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