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女人，还是一如当年的固执。只是固执的、坚持的。不再是所谓的正道。她所坚持的、至死不悔的东西，已变成宁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必如此的…你坚持正道，并没有错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正道。便是你！”殷素秋嫣然一笑，她的笑容最是好看，但自来到碧瑶仙岛，她从未展颜笑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，她终于又笑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去瀛洲，处理些事情。下一次会再来碧瑶宗，在那之前，你不许再有任何自残行为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宁凡依旧是一副大男子口气，命令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命令。却让殷素秋心中一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去瀛洲对抗刺明联盟么，我也去帮你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必了，他们只是群乌合之众，仅此而已。你留在碧瑶宗，宗门大局，还需你与碧瑶掌控。凤长老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宁凡的目光。再次落在凤长老身上，他不是一个心胸宽广之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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